姜柔这会处于清醒状态，拍开他伸过来的手，语气森然，
“上次让你查的事，你查得怎么样了？”
陆鸣拿着钱光顾着赌，哪有尽心尽力去查，只随便打听到一点皮毛。
“据我所知，马慧娟应该是在她妹妹坐牢之前就回来了，回来后一直躲在家里不出门，后来才在街道办落户。
她儿子坤坤在上幼儿园的时候，就跟姚政的儿子壮壮发生过矛盾。几乎没有朋友。
不过有人看到坤坤曾经和姜宁家的双胞胎在一起玩过。”
姜柔听他说完这些，脑子高速运转着。
这马慧娟在她流产之后出现，怕是有高人指点吧。
这背后的高人，很可能就是姜宁。
当时，红姐上门找杨璐理论，也是她那个疯婆子妈妈拿刀把红姐砍伤的，现在背上还有一条狰狞的疤痕呢！
而那个疯婆子，什么法律责任都不用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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