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声的斗鸡看起来比平日顺眼多了，夜语染心头瞬间涌上一个坏念头，她伏下身，猛地在他耳边一喊，文诗烨的眼睛唰地睁开，有着明显的红血丝，呼吸都骤然急促了起来。
“你躺这么安详，我还以为你死了呢。”夜语染边说边拉过凳子坐了下来。
文诗烨从惊吓中缓了会儿，才慢慢看向夜语染，嗓子因干涸而发出怪异的声音，“托你吉言，我还活着。”
夜语染不以为然，也懒得和他扯闲篇，抛出了自己的问题，“你为什么要杀他，他和你无怨无仇。”
文诗烨愣了一下，随即眼里翻涌起仇恨，“无怨无仇？呵，杀我双亲还算无怨无仇吗？”
夜语染有些吃惊地拧紧了眉，“你父母不是死在安境之战了吗？”
文诗烨边撑起身子，边说道：“黑色长袍，玄铁面具，史传中明明白白写着，我父母就是被他所害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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